为我做一叶扁舟,顺流而下,找到亲的怀抱

旧日

好久不见,二月末的阳光铺设在身上,闪的人睁不开眼睛。

每天难得几次的亲密接触,却也被心无旁骛的思绪打乱,茫茫然失去了方向。眺望而去,远方都是枯败的枝桠,前些月里一路的波斯菊也化作一滩死水,润化着近处的土壤,路中稀疏的人影,融化在光影陆离中。偶从朋友圈中得,房子附近的梅花已争相开放,天空中不时掠过鸟儿的踪影。

人群中情侣脸上手挽手,挂着笑,小孩在奔跑,嬉闹,后来跟上的是怒骂的妇女,时而警惕着窜动的汽车。车呼啸而过,如一道流星闪闪而过,这时人们没有抬头,还是继续向前进。不时有远风吹过,可能是西伯利亚的书信,带着那方的呼唤,拍打着耳畔,震击着脑垂。他似乎记起那些风和光的日子,风筝带着风,眼镜带着眼,疾驰在下泻的柏油路上。有时美其名曰破风手。

少年微微抬起左右,撸起衣袖,指针划着优雅的动作,配合着做出各种高雅的动作,24小时未曾重复停止过,日复一日。年复一年。它在走,他在走,而它也在走。指针牵动着眼球,眼球映射着光影。不曾等待,不曾停止。

下一次,再相遇,就该在暮色了。光隐冷溢,人走茶凉,似乎是条亘古不变的真理。此刻,他们终于抬头,看着肆意调皮的光行者,带走今日的记忆,也许,就像它并未存在一样。人会享受此刻的红日,记起旧日相依。还是匆匆忙忙,彷彷惶惶,赴上未曾履行的约呢?

可,春姑娘。她也不曾知道,她只是春窦初开的样子,过着今日的美丽。这一旁的路人,如流星一般,不曾停下他精彩的脚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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